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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章 不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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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春時節,樹枝上已長出了青青的嫩芽,風吹在身上也不似刺骨的冷,白日頭也長了,但春寒料峭,人們仍是穿著厚厚的衣裳。

謝懷遠早出晚歸,今天回房都已經是掌燈時分,他面帶勞累,容色風塵,身上一股刺鼻的酒味,進了屋衣服也來不及換,便一頭紮在床上,慧珠大吃一驚,連忙走近摸了摸他的臉,又摸手,皆是冰涼僵硬,焦急地問:“大爺怎麽了,發生什麽事了?”

謝懷遠醉酒,頭痛得發僵,被慧珠熱乎乎的小手一摸,才恢覆了一點知覺,閉著眼睛,抱著慧珠的腰,蹭了蹭,說道:“無事,別擔心。”

慧珠仔細瞧了瞧,身體並無不妥之處,才略略放下了心,侍候著給他擦臉擦手,脫靴子換衣裳,取來補湯餵到嘴裏,又輕輕地摁他的頭,讓他舒服不少。

這些天他一直在忙碌外調的事情,三年考核期快到,他既已決定外放,就一直在物色合適的職位,正巧出了正五品山東泰安府同知的缺,與現在的官職相同,京城中大大小小的官員遍地,正五品實在算不得什麽,外放卻能主管一方事務,也是一番歷練,而且山東富庶,離京城也不遠,京城的鋪子本來就有人打理,鄭源也在京城坐鎮,萬一有什麽急事,來往也方便,因此他一路周旋,本已有眉目的事情,如今卻一波三折,想著那些胡子花白的老東西得寸進尺,居然還想插手他的漕鹽事務,分一杯羹,也不問他答應不答應。

如今山東濟南知府李正章是他的老相識,交情頗好,早先李正章還只是淮安府的縣丞,負責濟南運往京城貨物漕運,但貨船屢屢遭到盜賊的搶劫,甚至連進貢的物品都被洗劫一空,差點烏紗不保,而這漕河上的盜賊神出鬼沒,又兇狠強悍,官兵圍剿了幾次,只抓了幾個小毛賊,自個兒倒折了不少兵進去,他經商多年,與江蘇的漕幫幫主陳震林交好,托陳幫主的令,漕幫剿肅了幾回,又派了漕幫的船護航,這才平順下來,李正章甚是承他的情,從此政績斐然,平步青雲,這幾年來兩家逢年過節來往不斷。

吏部左侍郎李正清,是李正章的族弟,此次管著外補事宜,要是李正章去打聲招呼,再加上之前做的周旋,補個缺十拿九穩,只是與李正章多年未見,雖是有人情來往,但這事事關重大,還是親自要去山東一趟,會會面,重拾起舊情,才能開口請求幫忙。想著自己要出門一段時間,留著慧珠一人在府,群狼環伺,不知何時又有算計陷害,他就不由煩躁。

謝懷遠一下把慧珠壓在床上,吻鋪天蓋地而來,慧珠知道他心情糟糕,稍稍掙紮了一下就微微張開嘴,讓他急切的舌頭探進來糾纏。試圖安撫他暴躁的情緒。

他連衣服都懶得脫,從她的裙擺下扯了她的褻褲,拉開自己的袍角,從褲裏掏出早已腫脹不堪的肉棒,抱起她把她的雙腿放在肩上,一寸寸地挺進去。

沒有充分的滋潤,慧珠只感到一陣疼痛,謝懷遠卻摟著她開始強行來回抽動,有些澀重,但他卻沒停下來,還越來越大力,慧珠抓著他的後背,控制不住地叫出來:“輕點……”

最初的痛楚逐漸被戰栗的快感取代,慧珠下意識地合攏雙腿,清晰地感受到體內那猙獰硬物的形狀還有不停的脈動,令她蜷縮起了腳趾頭。

燭火已被吹滅,月光透過柿金色窗紗淺淺地灑在鎏金雕花的拔步床上,半邊石榴紅的綾羅錦被光線侵染,寂靜而顯得安寧。

慧珠的臉埋在被子裏,她的褻褲已被褪下,紗衣被扔在了床下,肚兜散落在床角,冰涼的錦緞摩擦著她光溜溜的大腿,帶來一陣顫栗。

謝懷遠還穿著錦袍,他跪坐在床上,肩上扛著慧珠的腿往下頂,肉棒頂到了花穴的最深處,似乎已經頂到了底,錦袍的下擺遮掩了兩人緊緊結合的私密處,雖然他不動,但她還是感覺到他的堅硬。

透過熨燙平整的錦袍,他沈穩的心跳砰砰地仿佛貼著她的胸口,埋在體內的堅硬把她的花穴撐得滿滿的,還在一點點地變大,撩撥著她敏感又脆弱的神經,雙手攥緊他肩頭的衣服。

謝懷遠的手捏著她赤裸的奶子,修長的手指搓揉著她的奶頭,慧珠感覺到奶子被東拉西扯的象面團似的,被揉得發麻,又有點舒服,不禁發出“啊.....啊.....”

他碩大的龜頭好像已經戳進了她的子宮裏,但他依舊用力往下頂,身體深處的酸痛令她擰眉:“大爺......輕點……”

謝懷遠全身的肌肉俱已繃起,喘著粗氣,用力壓下身體,將肩膀上她的兩條白生生的腿壓到幾乎碰到了床褥,嫣紅的肉穴高高露出,艱難地容納著粗黑的肉棒在其中奮力抽插,穴肉緊繃得似乎快要被撐裂了。

似乎是跋涉了很久的旅者,飲了甘露之後反而更加地幹渴,他咬牙搗弄幾十次後才緩下動作,雙手撐在她的兩側,低頭看她。

暗黃的光在她臉上投下陰影,愈發顯得嬌柔秀美,眉蹙春山,眼顰秋水,一頭烏雲散在榻上,襯著雪白的身子,說不出的勾人,此時已軟了身子,大張著雙腿容納著他的侵入。

漸漸的慧珠下身漾出了水,濕潤了他滾燙硬挺的肉棒,謝懷遠脫了兩人的衣服,扔在地上,又用力搗弄起來。

慧珠他撞得視線模糊,身體被撞出去又被扯回來,小穴裏的肉棒散發的熱湧向她的全身,整個人都化為一泓春水,忍不住低聲求饒:“大爺,慢點……珠兒受不住了......啊......”

謝懷遠慢下動作,抱著她面對著坐在自己身上,開始橫沖直撞的抽插著,入得更深。

慧珠呼吸得越來越急促,被撞得頭暈目眩,哆哆嗦嗦地丟了身子,肉穴裏湧出的淫水將床褥淋濕了大片。

他猛地退了出去,把她跪伏在床上,掰開她的臀瓣,扶著自己紅紫猙獰的肉棒貫穿而入。

毫不憐香惜玉的一記沖撞,慧珠差點撲倒在床上,他已經開始瘋狂地動作。

“啊啊啊……唔……”慧珠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,想要逃離,卻被強有力地拉了回來,下身被入得水流漣漣,慧珠抓住他的手,無助地哀求:“大爺,珠兒不行了,停一下好不好,大爺.......”,謝懷遠卻不依不饒,連連深頂,不給她喘口氣的時間,  從未有過的刺激席卷了慧珠的身體,肉穴裏噴出更多的淫水,不斷地淋在他深入的肉棒上,她仿佛被抽空了力氣,癱倒在他的懷裏,臉埋在他的肩窩裏,“嗯……啊,大爺......懷遠……”

她喊著他的名字,繾綣而充滿著依戀,她了解他,他的癲狂發洩,是因為他的不舍,他的心疼,她了解他的辛苦。

謝懷遠被她叫得猝不及防,一陣酥麻感從尾椎骨上湧,神思恍惚間射了出來。

整個晚上,他都埋在她的體內,他孤零零的肉棒被浸潤得暖洋洋的,繼而烘得五臟六腑都溫暖起來,他纏綿地吻她,撫摸她,喃喃道:“珠兒,真想走到哪裏都帶上你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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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謝大家的壓歲珍珠!

元宵節快樂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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